【月光骑士】秘密(杰克X史蒂文)NC17

配对:杰克/史蒂文 斜线代表攻受
作品:月光骑士(2022年)
分级:NC17

天生坏种。

来自腊肠女士的设定:变态杀人犯杰克x学生仔史蒂文。
血呼啦差的杰克强奸史蒂文,强奸主要侧面描述史蒂文与马克之间的真挚情深,主要是用来烘托一下直男马克的震惊和弯男史蒂文的错付。

谁都没有料到,竟然能从一窝还没睁眼的小奶狗里挑中一头狼。

这对倒霉的夫妻是杰克·洛克利的养父母。他们用慈爱与宽容去呵护这个被人遗弃的孩子,给予他衣食无忧的优渥生活。杰克从小到大也没让父母失望过,他成绩优秀运动能力超群,还有着与年龄不符的乖巧和懂事。正是这样一个人人羡慕的模范家庭,却在十六年后分崩离析。

车库门自动回弹系统故障,导致养父被铁制大门活活切成两半;而养母则因此事大受打击,精神失常离家出走,从此杳无音讯。作为双方唯一的继承人,未成年的杰克被儿童福利机构送至祖父母家,没过几个月,一场大火将两位老人活活烧死在卧室中,只有当时还在学校的杰克幸免于难。

人人都同情杰克的不幸人生,只有杰克自己知道,这些事件后另有隐情:弄坏车库电门安全保护的人是他,养父死前苦苦哀求孩子移开按着开关的手;谎报养母失踪的人是他,一个装饰用雕像便轻易将那可怜的女人送上了绝路,随后她在浴缸里被肢解,碎肉与碎骨打坏了七八个粉碎机,耗时半个月,在令人作呕的臭味中被冲入下水道;造成祖父母家火灾的人还是他,浸满油的木质三角堵门器甚至是手工课上的产物,只要将火灾报警器弄短路,赶在消防员来之前,烧垮一幢木质结构的老房子并不困难。

杰克喜欢自己的养父母——天知道,那对可怜人几乎对他百依百顺——可他更爱亲手终结他人生命的感觉。看着灵魂从肉体脱离,视网膜残留下可怖的绝望与恨意,一股甜蜜的满足像精油般流过他的皮肤,带着令人心驰神往的馥郁芳香。

解决了法律意义上的家人后,杰克的狩猎开始向外部延展。刚开始,目标多半是无家可归的瘦弱流浪汉或是被毒品折磨到身无分文的毒虫;随着处理手法越来越熟练,杀人游戏的范围逐步扩大,杰克开始在酒吧猎艳、或者告诉人生地不熟的背包客,自己家里有一间多余的客房。 绝大部分人都难以拒绝一位风趣幽默又魅力十足绅士的邀情。

除了努力扮演好连环杀人魔之外,杰克还坚持做着另一件事——寻找自己的两个双胞胎兄弟。

当杰克还小的时候,他就从养母衣柜的保险箱里偷看过自己的出身证明和收养文件。杰克对收养文件并不在意,与父母毫无相似之处的相貌,让“领养”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反倒是出生记录上的内容令他产生了好奇。资料上规规矩矩记载着另外两个兄弟的名字,并添附上了他们仨婴儿时期并排放在小毛毯上的照片。

同卵三胞胎。多奇妙。


当杰克第一次站在马克与史蒂文面前介绍自己的时候,他二十岁。他花了几年才找到他们,只是因为打探消息得花钱。杰克若是想用上养父母的遗产得等到十八岁成人后。

面对这次本该感人的兄弟重逢,杰克却只想躺在地上狂笑着打滚。

瞧瞧他们三个的外表,根本不需要开口,旁人都能一目了然三者的关系。可马克却满脸戒备地把史蒂文护在身后,他的手肘微微上抬,摆出一副防御的姿态;而他身后的史蒂文则一脸怯懦地拽着马克的衬衫下摆,活像一个规劝男友不要惹事的小姑娘,还是未成年的那种。

明明同样一张脸,却能有三种不同的气质,不得不佩服生物的多样性。

马克·斯佩克特和史蒂文·格兰特的成长经历几乎可以用来控诉整个收养体系。撇开婴儿时期就被收养的杰克,他们两个人在孤儿院一直呆到五岁才找到了第一对愿意同时收养两兄弟的家庭。日子刚开始平淡而快乐。直到金融危机爆发,夫妻俩双双失业,过重的经济压力让男主人变得易怒而暴力。他不高兴的时候就会殴打两个孩子出气,边打还边说要是没有领养你们之类的屁话。男人看不惯史蒂文唯唯诺诺的模样,更讨厌马克挺身而出保护弟弟时仇恨的眼神,打得他格外凶。而当养母出手制止并遭到同样的对待时,幼小的马克就知道,更糟的生活即将来到。果不其然,无力反抗的母亲也沦为了暴力的奴隶,在两个孩子身上发泄怒火。最后学校老师发现马克身上可怕的伤痕,在事态变得更糟前,联系了警察。两人重新回到了收养系统中,机构为他们找了家有孩子的家庭,但是很快新父母就发现马克对一切靠近史蒂文的人都充满了敌意,包括新兄弟在内。马克暴躁,易怒,随时都处在准备和人干架的状态,这令新家庭感到不安。退养是最顺理成章的结果。这样的情形发生了一次又一次,两个孩子在辗转中成长,马克的斗狠与史蒂文的怯懦与日俱增。直到遇见了现在的父母,他们才安定下来。

现任父母是两位和蔼的老人。可能正是因为年龄偏大的缘故,青春期的马克才放下了戒心。他是一只靠着本能行动的动物,在面对自认可以战胜的对手时,不会随时露出獠牙,甚至有时可以允许对方抚摸他有些扎手的脑袋。

他们再也没惹出什么乱子。随着时间推移,史蒂文考上了外地的大学,目前考古系在读。

家庭经济并不宽裕,史蒂文靠着奖学金、助学贷款和休息时间去博物馆做讲解员勉强做到将学杂开支维持在平衡水平。马克则放弃了继续深造,他跟随史蒂文,到了对方大学所在的城市打工赚钱,负担着两人租房和生活必要开销。“如果到了考试周,或者马克生病了……我们就会没法交下一周的暖气钱。”史蒂文有着柔软的英国口音,那是受第一对父母的影响。

听闻此言,杰克立刻展现出自己慷慨的一面。他不仅掏钱帮史蒂文还清了助学贷款,还邀请他们住进自己的家,不用支付任何费用。虽然杰克的住所距离学校还有不少路,但他同意让马克或者史蒂文开养父留下的老爷车。

“没必要对我们那么好。”马克说。常年寄人篱下的生活让他顾虑重重:“我们对你来说几乎就是陌生人。”

“你从来没有接受过他人的好意吗?”杰克反问,“我们终究是兄弟,血浓于水。”说罢他伸手搂住史蒂文的脖子,想表现的亲昵些,好像电视上或者校园里人们会做的那样。

史蒂文肩膀很僵硬。杰克觉得自己正搂着一块石头。对面马克的反应比他预想的还要激烈。马克非常用力地挥开杰克的手,满眼里都是警惕:“别动手动脚的。史蒂文不怎么喜欢别人碰他。”

杰克立刻摆出投降姿势,一脸讪笑着往边上跨开一步。他是个识趣的人。

马克总是选择夜班工作,他很讨厌日夜颠倒的作息,只是因为这些工作的报酬都比较高。绝大部分时间,史蒂文放学回家时只有杰克在。杰克会和他扯几句闲天。话题大多从史蒂文的学业起头,最终都会变为杰克挖掘他俩的过往,史蒂文对兄弟的好奇也有问必答,毫无保留。

“马克是不是有点保护过度?你去哪儿,他都跟着。不讨厌吗?”

史蒂文倒了一杯威士忌,还往里加了一些碎冰,这是杰克说过最爱的睡前饮品,“保护过度?老天,你原来这样看马克的吗?”他把酒递给杰克,“如果没有马克,我肯定活不过八岁的。”

“那你就是喜欢他粘着你到任何地方咯。”杰克接过酒杯,吊儿郎当地跨坐在凳子上,单手搁于椅背,饶有兴趣地调侃着兄弟。

冰块磕在玻璃杯上发出扰人心绪的噪音。岛台后的史蒂文笑容有些窘迫,他脸颊微微涨红:“严格来说,马克从来不会在我上课时间去学校。所以‘粘着到任何地方’的假说不成立。”他没有正面回应杰克的问题。但一个得不到答案的回答同样透露着诸多讯息。

看来接下来的生活不会无聊了。杰克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三兄弟之中,只有杰克无所事事。他没有念大学,也不需要工作,遗产足以让杰克和他另外两个兄弟后半生衣食无忧。

杰克告诉马克和史蒂文,自己是户外动物,时常开着自己的SUV去一些较为偏僻的地方散心。但是他没有告诉兄弟们更多的细节。

在路上,杰克会为了路边疲惫的旅人停车,也会帮助抛锚的司机修理车辆,对呆在加油站便利店里企图捞一票的妓女也来者不拒。反正最终结果都是受害者自愿上了杰克的车,让眼前的英俊男人稍着自己直达地狱。

杰克没有连环杀人狂惯有的标记性作案特征;也没有偏爱的武器,一切都是随性而为,就好像用叉子、勺子、筷子,只是为了达成吃饱的目的。当马克和史蒂文入住他家后,非但没有因为多了两个潜在的目击证人而使杰克的行为有所收敛,反倒给他增添了不少新的灵感。

学校成了杰克最新选定的猎场。事实证明,学生是最单纯且无戒心的群体。他都没动什么花招,就把一个年轻人骗到了教学楼的清洁间。

在用抹布将其勒晕后,杰克掏出随身携带的折叠刀,把倒霉的猎物头下脚上地牢牢捆绑在金属置物架边,底下放了个清洗拖把用的小车。他抹了受害者的脖子,看着鲜血汩汩喷溅在自己黑色的衣裤上,而更多的血液,瀑布般流满了对方的脸孔,淅淅沥沥地流入清洁桶中。人类的血含量大抵只有六公升,就算是血都流干,也填不满这个桶,只要血不从门缝里流出来,那一时半会可不会有人发现。杰克哼着欢快的小曲,从清洁间里退出来,还颇为好心地反锁了门。他运气不坏,现在正值晚餐时分,教学楼里空空荡荡,学生们大部分都去用餐或者回宿舍了。

杰克掏出手机,皮手套上未干的血迹弄脏了手机屏幕。可男人不在乎要透过一层朦胧的铁锈色看屏幕,他早就习惯了。杰克拨通了史蒂文的电话。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主人接起,电话那头史蒂文声音压的很低:“怎么了杰克?”

“就想知道你有没有回家。帮我叫一份塔……”

“抱歉。”电话那头传来史蒂文软乎乎的声音,似乎有些焦急,他打断了杰克的话,“我在图书馆里查资料,记得吗,之前和你提过的报告,下周一要交。我晚饭不回来吃了,麻烦你自己解决吧。”

“那你还要在图书馆呆多久?”

“我不知道,杰克。大概还有一个半小时?我得挂了,否则待会儿位置又要被别人占了。”

面对嘟嘟的忙音,杰克并没有生气。伴随着轻快的小曲,杰克压低了帽檐,双手插兜走出教学楼,拐上另一条小径,他的脸孔被昏暗的暮色涂抹得模糊不清。

史蒂文惋惜于自己的报告主题不是古埃及。特奥蒂瓦坎很棒,可他对墨西哥及其背后的美洲古文明几乎毫无涉猎。书桌两侧的参考书都快堆到史蒂文的肩膀了,他在笔记本上快速打字,时不时用手机将需要作为报告佐证的图片拍下来。等史蒂文初步归纳好要用的参考资料时,他才注意到已经快要晚上十点了。虽然现在时期末,图书馆借阅室二十四小时开放,可史蒂文也不打算在这里泡通宵。他将书放回书架,庆幸第二天是周末,可以睡饱了再接着写。

走出借阅室,史蒂文掏出手机,发现马克并没有给自己来电或者短信。看来他还没到家。史蒂文有些怅然若失,一般马克到家时发现自己不在,这个较真的兄弟定会打电话或者发短信确认史蒂文平安。史蒂文想给马克发个短信,告诉他自己刚刚从图书馆出来,准备回家。内容编辑好了,可史蒂文迟迟没有按下发送键。

还像个孩子一样同兄弟报备行踪似乎有些……太粘人了。史蒂文又将手机塞回裤兜里。回家前,他想先去趟洗手间。为了写这个报告,史蒂文全心全意扑在书本前,完全忽视了生理需要,由于注意力不再集中于作业,尿意便直接敲打起史蒂文的下腹,现在倒有些憋得慌。

男厕所在走廊尽头,为了节电走廊没有开灯,只剩下贴近地板的应急照明灯和红色的安全出口标牌。史蒂文走入昏暗的走廊。走廊两侧是属于理科科系的实验室,正当他走过其中一间前,突然身后响起轻微的、门把手被人转动的声音。尖叫差一点就脱口而出了。史蒂文惊恐地回头。身后空无一人,只有借阅室玻璃大门透出的光照亮了半截走廊,而很不幸,自己则站在较暗的那半边。史蒂文在原地呆立了片刻,扭头准备跑进厕所,可他刚跑了两步,身后响起了不属于自己的脚步声。这次没有留给他扭头的时间,一双戴着手套的手捂住了他的口鼻,皮革混合着铁锈味直冲史蒂文鼻腔,令人作呕。袭击者不顾史蒂文的挣扎,手肘顺势死死扼住了他的脖子。全程不到五秒,史蒂文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安全出口鲜亮的红色在男人的视线里开始模糊、变暗,最后视线连带着意识一并消失了。


史蒂文是被手腕上的疼痛给活活勒醒的:手腕被人用扎带牢牢捆住,而厕所门板上的挂钩则穿过其中的空隙,他成了个被人挂上挂钩的包。那个金属弯钩的位置对史蒂文来说有些高,他得举着手腕踮起脚尖才能把自己从挂钩上取下来。可他并不敢轻举妄动。

身后明显的呼吸声证明袭击者还在自己身边。“你好……”史蒂文怯生生的,嗓音发颤,“钱包在书包最里面的口袋,你都可以拿去,请别伤害我。”

沉默。

“我会当这一切没发生过,我不会报警的,等你拿完,我就走,绝对不会回头看、看、看你。”史蒂文越说越结巴,越说越觉得不对劲——装满笔记、鼓鼓囊囊的双肩包此刻正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地上,它将厕所门与地板之间的缝隙堵了个严实。拉链没有拉开,不知道袭击者是已经拿走了想要的,还是压根对钱不感兴趣。

还是沉默。

一股强烈的后悔袭上了史蒂文的心头。他胃液翻滚,恶心的感觉在喉头酝酿,几乎随时都会吐出来——要是给马克发了那条短信就好了,虽然不知道马克会在多少时间内赶到,但至少……恐怖的死亡画面接二连三出现在史蒂文的脑中……哦马克……他鼻子发酸,却仍抱有最后一丝希望:“求、求求你,放过我。好吗,我兄弟,他还在等我回家。”

回答史蒂文的是布料摩擦而发出的簌簌声响。图书馆的厕所隔间比较宽敞,但塞下两人还是显得有些局促。身后的人只是动了一下,史蒂文就感觉到背后传来了对方的体温。他再接再厉:“手腕好痛……拜托,放开我……”

史蒂文的恳求终于得到了回应。不过是以他并不想要的方式。一条皱巴巴的领带勒住了史蒂文的嘴,它的触感很舒适,凉且细腻,是丝绸制的。不过不管是什么材质,用于阻止人出声呼救这点来看,都一样。

袭击者的手探入门板与史蒂文身体之间的空隙中,熟练地解开史蒂文的皮带扣和他的裤子。卡其色长裤失去了纽扣与皮带的维系,慢慢吞吞地从史蒂文腰上往下滑,它松垮地堆在男人脚踝上。一片金属贴上了史蒂文跨部,凉的他汗毛直竖,皮肤上泛起一层细小的鸟肌。那绝对是一把刀,而事实证明确实如此。刀身贴着皮肤穿过腰际的松紧带,如同锯木头一般来回拉扯,只为了割断碍事的布料。那把刀十分锋利,没几下就解决了右边,随后,刀刃转向了另一侧。

借着头顶并不算亮堂的光,史蒂夫悲哀地注意到自己的内裤被裁成了一堆破布,而在这堆浅蓝色碎料上,有着十分刺眼的褐色痕迹。他没时间去弄明白那是什么,一双手突然捏住了自己的屁股。史蒂文双眼圆睁,这……是被一个性变态袭击了?此人想强暴自己?仅仅在脑中设想一下画面,史蒂文就觉得天旋地转。他开始激烈地扭动腰胯,想摆脱捏住自己屁股的手。

然而袭击者并不喜欢史蒂文反抗。皮手套撩起史蒂文的衣服下摆,将散发着寒意的刀身贴在对方尾椎上。袭击者的警告简洁有效:要是史蒂文再敢乱动,他只需要稍稍斜一下刀刃,等待男人的将是流血不止的狰狞伤口。

史蒂文停止了挣扎。可他无法控制身体的恐惧。那只带着手套的手正将他的臀瓣抓入掌中用力拧动。酸痛之余,史蒂文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整个人都在颤抖,门板因为共振而发出有节奏的敲击声。

袭击者显然不想闹出太大的动静。他放过了史蒂文的屁股,伸手捞住男人的肚子把他拉向自己。由于重心改变,史蒂文的腰往下塌,臀部也不由得向后挺起,他被对方摆成了一个屈辱的姿势,却无法反抗。手套皮质的触感又移回了臀部。那人的手指还颇为恶劣地模仿起走路的姿势,极其色情地沿着臀肉游走,一路步入史蒂文的股缝之间。

除了体检之外,史蒂文从未被医生之外的人碰过那里,他又开始摇晃屁股,徒劳地想抵御对方的入侵——那模样绝对滑稽可笑,史蒂文听见身后掩饰笑意般的轻咳。就在史蒂文努力分辨这声音时,手指毫不客气地捅入史蒂文的后穴。

没有润滑,干涩的甬道与皮革绞在一起,粗糙而疼痛。眼泪顿时就不争气地从史蒂文眼里涌出来。他扭着头,上半张脸埋进衣袖里,湿漉漉的水晕开布料,凉飕飕地贴在手臂上。

对方似乎也注意到肉穴里传来的阻碍,袭击者放弃继续深入,他撤掉了刀子,一手掰开史蒂文臀肉的同时,朝着男人尾椎吐了口唾沫。

那黏糊糊的感觉让史蒂文恶心,他屁股一颤,暴露在空气里的穴眼也收缩不停。皮革随后裹着液体往他的穴眼里插。袭击者边模仿着活塞的运动轨迹,边用另一只手不断拉扯起穴眼周围的软肉。那人在为自己扩张。史蒂文绝望地想。他当然知道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性行为应该怎么做,他早就看过不少同性之间的性爱视频。驱使他的动机则是出于史蒂文埋在心底的秘密。他爱马克。从儿童时代起,对马克的爱意就在一次次暴力与疗愈中不断升级,他看着他为了保护自己而受到伤,看着他明明痛到不行还佯装镇定,看着他越挫越勇的反抗,一切的一切都令史蒂文迷恋,说是吊桥效应也好,还是史蒂文天生就性向倒错也罢,最终,家族之爱升级成了情欲之爱。可史蒂文明白,马克对自己多半是出于同胞兄弟的责任以及世界上唯一亲人的关照,马克值得和一个好姑娘共度余生,而不是同自己的兄弟发展一段不正当的乱伦关系。不洁的秘密必须被永远埋葬。

袭击者手头的动作逐渐变得顺畅,唾液被均匀地抹入史蒂文内腔中,本来只能吞入一节指骨的后穴逐渐适应起这份骚扰。对方开始加大幅度,速度很快,也很用力。从两节,到三节,再到两根手指。袭击者不断扣挖着史蒂文浅浅的肉膜,前列腺被触摸到时,产生甜蜜而强烈的快感几乎要击溃了史蒂文。厕所里的遭遇本该是一场噩梦,可噩梦现在却带来无拘无束的惬意,从未受过如此刺激的内腔,根本禁不起任何程度的撩拨,史蒂文毫不怀疑要是对方再按压那个地方,自己绝对会射出来。

那个带着手套的男人似乎能看透史蒂文的心思。手指操着史蒂文屁股的同时,另一只手则环上了他肉乎乎的腰。那人的食指与拇指拢成一个环,随后食指往前一弹,重重地弹在史蒂文的囊袋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史蒂文差点没跳起来,可他的双脚刚在地面上挪动,袭击者用手掌盘住了他冒水的顶端,粗鲁地打起转来。史蒂文感觉下体的神经正随着对方的动作不住地延伸,被恐惧和快感压制住的尿意又沿着尿道,针扎般提醒着男人的大脑,他憋了太久,连腿肚子都开始有些抽筋。

史蒂文又开始不听话地扭起来,嘴里也呜咽个不停。袭击者大概也被他弄烦了,双手同时离开了史蒂文的身体。手指嵌入男人的脸颊与领带之间,一勾一拉间,领带从史蒂文的嘴里滑了下来。

“我想上厕所……”史蒂文已经没心思去琢磨自己的措辞了,“要尿出来了。”他像个无助的孩子,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晚上爬上马克的床,用小手轻拍同样有着柔软面颊的同胞兄弟。可怜兮兮地央求马克同自己一起去厕所。

身后的人明显被怔住了,他久久没有反应。而在史蒂文的眼里,这几秒钟比自家教授的授课还要漫长。“求你了……”他不断地央求着,悲哀且绝望地唤醒袭击者最后一丝良知。正是史蒂文的话将袭击者从停滞状态中唤醒。身后的人没有再堵上史蒂文的嘴,他握着自己的性器往男人草草扩张过的屁股里塞。异物那硕大的前端贴着后穴的感觉很光滑,史蒂文的心沉进了胃里,胃酸消化着心脏,那个部位因为害怕而灼烧般难受。陌生的阴茎完全插入身体的时候,史蒂文死死咬住衣袖,这里不是能带来安全感的房间,而是一间肮脏的狭小厕所。身后的人高矮胖瘦史蒂文一概不知,却被迫对那人打开自己的身体。他的屁股被撑开了,很痛;体内那条沉甸甸的东西挤压着膀胱,他就要尿出来了。

袭击者双手钳子似的扣住史蒂文的腰。他保持较为缓慢的速度,开始抽动。柱身宛如烧红的铁凿,一下下地敲击着史蒂文的内腔。充盈的膀胱终于在不管不顾的挤压间卸了力,几滴淡黄色的尿液从晃动的阴茎顶端溅了出来。阴茎热烘烘的潮湿温度让史蒂文羞愧,他腹部收紧,想阻止更多的液体外泄,可适得其反。身体早就憋过了头,稍稍一用力,浑身都在抖,双腿直打摆子,而当身后的男人一挺腰,鼓胀的欲望碾过史蒂文发烫的前列腺,又一次挤压起膀胱时,他的身体脱离了控制。腿肚子抖成了筛子,淅淅沥沥的尿液从顶端的洞眼喷洒而出,又急又多,史蒂文尿了自己一腿,还不算完,被地心引力捕捉的液体纷纷落在他的裤子和书包上。

抽泣声变大了。长时间的委屈让史蒂文无法停止抽噎,生理反应则牵连到全身,在痉挛的同时,被撑开的肉洞也在有节奏地收缩,内腔牢牢的攀附在入侵者的周身,好似邀请他进入更深的地方。这份舒服的感觉令袭击者很是满意,在粗暴捣弄穴眼的同时,他还用不忘用手故意按压史蒂文的小腹,边刺激着他体内的敏感点,迫使他的反应再激烈些,边帮助他排出更多的尿液。

史蒂文多么希望此时自己身后的人是马克——这只是马克喝醉酒后的一个下流玩笑,就算清醒之后马克让史蒂文当作一切都没发生,史蒂文都愿意原谅他。想着想着,眼泪又决了堤,突兀又猛烈,无力改变自己乖蹇命运的弱者在极度痛苦之中所发出的啜泣,这是一种撕肝裂胆痛彻心扉的哭号,甚至史蒂文无法止得住。

袭击者发出了一声满足长叹,声调史蒂文很熟悉,但是已经乱成浆糊的大脑一时间并不能将其与任何一张脸划上等号。在随后的沉默中,那人终于开口说话了:“为什么不想象这一切是马克做的呢。哦,甜心你不是一直想同他做这事儿吗?别哭了。”

“杰克?”这个认知让史蒂文安心,可下一秒更大的恐惧让他彻底慌了神。他的一个兄弟知道自己精神上对另一个兄弟有着不伦的感情,而这个兄弟不仅暴力袭击了自己,还打算将肉体层面的背德进行到底?

杰克丢下天人交战的史蒂文,开始享受今晚的第二场狩猎。他的兄弟,不坦诚、容易害羞、胆子小又瞻前顾后,要是平时遇见有着如此特质的猎物,杰克必然会好好折腾一番后再将其杀害。可面对流着相同血脉的人,他的嗜杀欲望变成了勃发的性。如果犯罪侧写把利器刺进肉体的行为归结为性行为的倒错表现,那反过来,用阴茎侵犯内腔的举动也可以是一种另类的杀戮。他粗鲁地将史蒂文往后拉,史蒂文并不敢乱动,在杰克的逼迫下挪动着倒退。他被钉在男人的阴茎上,每朝后移动一分,肚子里就多吃进去一截。

史蒂文被杰克摆成了一个下流且屈辱的求欢姿势,双手被挂在挂钩上,腰塌得很低,屁股倒是撅得老高,他上半身穿着皱巴巴被汗湿的衣服,下半身破碎的内裤和长裤绕于脚踝,在弥漫着一股淡淡尿骚味的厕所被自己的亲兄弟强奸。最可怕的是,身体接受度良好,已经被操软的内腔,甚至主动地收紧甬道,让细腻的内壁能更好地服务杰克的性器。理智让他忍住高潮,这场强迫性的性爱里剩下的东西只有愤怒与恶心;可情欲却怂恿大脑接受杰克提供的建议:幻想一下,现在正在同马克做爱。

光是假设史蒂文已经憋不住呻吟的嘴了。可他必须得忍住,把不堪的声音全咬碎了再吞进肚里。肚子里面又沉又热,后背位使得他更加容易被杰克进入。敏感点被胡乱地碾压着,后穴成了一张饥渴的嘴,吞咽着一切塞满自己的东西。史蒂文闭起嘴巴,可堆积的快意令他眼皮颤抖,眼珠略略上翻。杰克发现了史蒂文不寻常的安静——明明是个被马克保护得太好的娇弱家伙,一点点痛都受不了会大叫——动作更是放肆,顶入后穴的力道越来越大,恨不得想把阴囊也塞进自家兄弟体内。

甬道内每一次挤压,都成了史蒂文为杰克提供的美妙服务。阴囊有节奏的拍击在史蒂文丰满的臀肉上,激起肉浪翻腾。杰克毫不留情地捣入深处后又干脆利落地全身而退,在充盈与空虚间折磨着身下的人。呜咽声终于又回来了,史蒂文的求饶支离破碎,其中还夹杂着抽噎:“呜呜……别,马克,别……不是,杰克,求求你……”

杰克并不惊讶史蒂文喊错了名字——压抑了那么久,自己帮助他发泄出来是不是算做了件好事。他单手搂住史蒂文,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将对方往上一抬(感谢于多年的“锻炼”,杰克的力气可比史蒂文大多了)帮着史蒂文把手腕从挂钩上解放出来。随后杰克抽出自己,踩着史蒂文湿透的裤子卷,让兄弟摆脱了那些烦人的束缚。他坐在马桶盖上,而史蒂文则坐在他的腿上。

史蒂文的眼皮红肿,成了一头撒了盐的水母,浑身的每个毛孔都在渗流着泪水。杰克想,就算他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擦,也擦不干这样的眼泪。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令杰克倍感兴奋。

发烫的柱身无时无刻不在摩擦着体内能激荡起高潮的凸点,跳动着的经络侵蚀着充血的内壁,被塞满的厚重感让史蒂文更加清晰地体会到了杰克的尺寸。他的大腿肉感受到了杰克的西裤,那裤子触感很奇怪,很硬很脆,有些扎人,好像曾经有什么黏糊糊的液体泼溅其上又被风干后的结块。可不一会儿,这缕困惑就被强烈的饥渴给稀释了。史蒂文被束缚住的双手无力地推着杰克的胸口,伴随着一次次由下而上的猛烈贯穿,他却诚实地坐在对方身上扭腰摆胯。刺激前列腺带来的快乐同史蒂文自己手淫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被颠得晕头转向,欲望砸碎了意识,牵制着行为,他别过头,不想看那张面孔,身体却无法离开。

“史蒂文,你累了吗?”

杰克与马克很大的不同在于,杰克说话夹杂着一股西语腔调,虽然为他增加了不少异国风情,却不免让人联想到那位西班牙鼎鼎大名的唐璜。现在史蒂文明白了,只要杰克想,他完全可以惟妙惟肖地模仿马克的美式口音。

逐渐的,马克与杰克的形象在史蒂文的眼前微妙分离又重合,快感带来的感官混乱着实过于激烈,他的意识支离破碎,有些搞不清搂着自己的人是谁,而在进入自己的人又是谁。逼仄的厕所隔间里,马桶圈移动着发出快要散架的嘎吱怪叫,却也掩盖不了抽插时的水声与呻吟。过了良久,史蒂文才回神,这两者皆是由自己发出的,不禁皮肤又滚烫了一分。

杰克凑上去,动物般伸出舌头舔舐兄弟的眼睑,史蒂文条件反射地往后仰腰,咸涩的味道在杰克舌尖稍纵即逝。他们四目相对,杰克扯起嘴角,将史蒂文搂得更紧,继续起他凶狠的进攻频率,男人不准备再说什么,而是直接用行动纠正起史蒂文的逃避。

怀里的人快要晕过去了,后穴发烫的快感粘滞浓稠,像沼泽,吞没着史蒂文的身体,他的体力在流失,下半身沉得无法抬起,腰部也痉挛着颤抖不已。他的第一次,几乎快被杰克给干死了。

史蒂文完全挂在杰克身上,他不想这样,可是别无选择。两人凑的极近,史蒂文能闻到杰克身上传来了很重的血腥味。屁股后头传来温热的液体,那是自己的血吗,史蒂文想,遭到反复蹂躏的前列腺所带来的明明只有灵魂抽离般的快感,疼痛已然成了微不足道的小小点缀。“别……马克,我受伤了,不,啊……杰克,杰克,不行了……呜呜,想射……”史蒂文的求饶很轻,要是不仔细听,可就得淹没在肉体拍击的淫秽声色之中。

杰克单手托住史蒂文的脑袋,手指插进他深棕色的头发里。那些鬈发如同它们的主人,虽然细软,却很坚韧,有一定的弹性。“啊——”头发被扯住了,史蒂文本能地张大了嘴巴试图靠着痛呼来缓解疼痛,杰克却比尖叫更快一步,用嘴唇堵住了对方的嘴。他空闲的手则探入史蒂文的上衣里,毫无顾忌地揉捻起对方发硬的乳粒。杰克像揉面团一样,搓弄起男人软乎乎的胸肉。史蒂文已经没有力气去惊讶,就算男人被玩弄了胸部也会产生类似高潮的颤意,被折腾过了头的青涩身体早已濒临极限,就在杰克又夹住他硬如小石的乳尖时,被冷落很久的性器突然捧出一缕缕浅白的精液来。嗫嚅着的史蒂文精关失守。连带着甬道完全绞紧,一边死死夹着屁股里的肉棒,一边射得一塌糊涂。

直到沉甸甸的湿润感积蓄于腹部。史蒂文才从射精后的不应期里缓过神来。他的舌头恍惚间正和杰克的缠绕在一起——杰克饥渴地吮着,就像在吞咽什么鲜美的佳肴,完全不在意周遭满是尿骚与膻味。

肮脏的环境、凄惨的处境、以及被亲兄弟给玩了个遍的事实令史蒂文的胃又事一阵痉挛收缩,可最可悲的,莫过于他事后回想起来,甚至还察觉到一丝隐隐的酣畅淋漓。

杰克的脑子里明显没有普世的道德观。他放开还在抽噎的史蒂文,托住对方的身体,将自己从史蒂文略有外突的红肿后穴里抽出来。鲜红穴口的周围附着着一圈带着泡泡的白沫,伴随着杰克的抽动,残存于史蒂文肚子里的精液也一并被带了出来,牵扯出些许长长的白丝。

“甜心,再坚持一下。”杰克的口气活像魅惑人心的梅菲斯特,令听者乖乖按照他说的交出灵魂,可他手底下的动作却没有那么温柔,“转过去,再趴回门上。我得把你肚子里的东西弄出来。”杰克诓骗着,把史蒂文调转了个儿,再一次压回门板上。软皮质感的手指毫不留情地用力插入史蒂文仍旧松软的后穴内。他非但没有脱手套,一次还插入了三根,在兄弟充血肿胀的内腔里,又挖又转,大量的白浆从史蒂文的两腿间垂落,咕叽一声坠落于地,成了一大块透白的污渍。

杰克把史蒂文毁了的内裤丢进垃圾桶,“帮助”对方(如果让史蒂文来说,那完全就是强迫)穿上已经半干但是发臭的卡其色裤子。走廊里静悄悄的,远处图书馆借阅室的玻璃门还透着亮光,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走廊上搀扶而出的两个黑影,也没有一个人听见有什么异响。这只是考试月中,一个再常见不过的复习之夜罢了。


史蒂文被杰克架上了SUV的副驾。他蜷缩着,浑身发抖,拒绝给出任何反应。杰克也没有强迫他,双方一言不发。车还没开入停车道,杰克就注意到马克正站在开着的车库门前等他们。

“你们回来的真晚。”车门刚打开,马克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还没等他抱怨杰克这么晚才把史蒂文送回来,副驾的史蒂文几乎是撞开车门,没有同马克打招呼,一瘸一拐地快步沿车库进入屋子。

他心情不好?马克猜想。可在车库明晃晃的炽灯的照射下,史蒂文一闪而过虚肿的眼皮,与他奇怪的走路姿势,还有杰克似笑非笑的模样,令马克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坏念头就像是被打散了的拼图,就算马克手里捏着许多碎片,可他怎么都无法看清事实的全貌。“是你说会去接他我才把他交给你,妈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马克冲杰克咆哮。

“我只是做了本该由你去做的事而已。”杰克耸耸肩,“他很敏感,你比我更清楚。”

模棱两可的回答不会让马克满意。他悻悻地看了杰克两眼,转身上楼。大概又要去安抚史蒂文了,杰克边掏出口袋里的烟边想。血溅在裤子上的同时也渗透进了口袋,纸盒子潮乎乎的,连过滤嘴上都留有暗红色的斑块。杰克咂咂嘴,毫不在意地拿起一根叼在唇间。

杰克又多了一个秘密。而这次,史蒂文是他的同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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